讷亲跪在地上简直无语凝噎,造孽啊,他做什么想不开要替太后在前朝冲锋陷阵,嫁哪个公主不是嫁,关他什么事啊。
太后深陷准噶尔,命都不一定在,和敬公主可一直是皇上的掌中宝,赐婚圣旨要不是所有朝臣一致要求,皇上真的要把科尔沁入赘写圣旨上了。
他倒不觉得明面上自己会被送去玉氏和亲,但是万一皇上这个爱女如命的偷偷将他搞过去怎么办,得罪了和敬公主的他现在哭都没地方哭。
他都怀疑太后都是皇上偷偷送准噶尔的,不然准噶尔都能在行宫偷走太后了,怎么不干脆暗杀皇帝算了。
和敬恐吓过讷亲就继续开巡演了,至于玉氏,她当然是不去的。
渣渣龙表示玉氏一个附属国,怎么能劳动宗主国嫡公主亲自去,直接去信让玉氏派人来认罪。
和敬的歌舞团表演实在单一,演员两个,观众两家。
演员全凭容佩武力镇压,观众全凭渣渣龙手谕逼迫。
但是世上总是不乏看热闹的。
如果去乌拉那拉府和钮祜禄府让郎佳氏和讷亲出钱是去明夺的话。
京里的一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和每天闲着没事天天想办宴会的贵妇格格们借着拜访乌拉那拉氏和钮祜禄氏的名头看表演,和敬收他们门票费就是暗抢了。
可是热闹看个一两次就够了,璟瑟觉得自己要推陈出新,吸引源源不断的客源才是。
白蕊姬生无可恋的弹月琴,金玉妍生无可恋的跳长鼓舞。
底下全是窃窃私语。
“这嘉妃和玫嫔怎么如今这么胖了?难怪皇上不念旧情。”
“噤声,皇上也是你说的得。并没有吧,还是身量纤纤啊。”
“脸盘子比我上次宫宴时见的时候大了三圈有余了。”
璟瑟一勾手,容佩马上凑过来:“公主。”
璟瑟看着金玉妍和白蕊姬红肿的双颊,无奈道:“以后别打脸,还指着她们卖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