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了两遍蠢了,渣渣龙假咳一声:“好了……”
太后更是在旁边闭上了眼睛,不想看魏嬿婉这一副作态。
海兰不把渣渣龙当回事,指着戒指继续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那戒指中有燕子和云,正合你与凌云彻的名讳!
听说早年间,你迟迟无子,还曾找凌云彻借种啊?”
魏嬿婉站起身走到海兰面前:“愉妃空口白牙就是毁人清白,果真是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改变!
如此牵强的说辞,本宫且不说这戒指就是你故意造了来污蔑本宫的,什么纹样不能做?
便是愉妃你,耳坠是玉的,你是不是与李玉有私情?旗头上有红宝石,你是不是与三宝、进宝有私情?
衣服肩膀上也有云纹,是不是也和凌云彻纠缠不清?袖口上的如意纹更是因你多年爱恋乌拉那拉氏?
就连你鞋上的珍珠也是暗合了太后名字里的‘甄’字,你也与太后有私情吗?”
渣渣龙看魏嬿婉越说越不像话,立马打断:“皇贵妃……”
魏嬿婉挑眉往海兰一看,发现她居然脸色通红,这是被气的,还是被自己拆穿了她暗恋如懿羞恼的啊?
魏嬿婉又开始摇渣渣龙的袖子:“皇上,是愉妃污蔑臣妾在先,臣妾才口不择言的啦。
还借种呢,那本宫也听说愉妃早年间百般躲避承宠,突然有一日就开始争宠,争完宠怀了孩子又把皇上推开。
谁知道是不是从哪里怀了孽种,要栽赃在皇上头上呢?
还有那戒指,也不知愉妃在哪里得到的这个做燕子云纹戒指的法子。
莫不是凌云彻那双惢心做的如意云纹的靴子吧?”
魏嬿婉特意在‘惢心’二字上加了重音,把渣渣龙干沉默了,估计又想起了绿云罩顶的那一天。
海兰依然脸红,但是脸红不妨碍她为她姐姐并不存在的清白辩解:“臣妾为何不再承宠,皇上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