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顾府如今是什么时候换了人袭爵没通知我这侯夫人呢,还是这侯爷至始至终都是这副面貌,你们都合起伙来蒙骗我呢?”

白氏也不等他们搭茬,直接上去抓住被她扇得脑袋晕晕的顾偃开开始猛摇:“侯爷啊,你害得我好苦啊。

要是我早知道你长得如此俊俏,也不会每次看你一眼都要做好长时间的心理准备,以防自己不小心就吐出来了呀!

你是不知道啊,你装扮的那张脸,实在是丑绝人寰呐!哎,如果是你顶着如今这张俊脸,贪墨了我的嫁妆,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一二。”

顾偃开本来就因为白氏说他丑心里老大不舒服,如今又听得白氏一口一个嫁妆,脸就更疼了,活像方才白氏不只是扇了他巴掌,倒像是揭了他面皮。

顾偃开一边示意顾四和顾五带着他们的媳妇离开,一边安抚:“行了。你嫁妆的事情,你父亲也是知道的。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在这里撕扯,徒惹笑话。”

白氏上前拽住顾偃开的耳朵就往前厅走,一路上小厮女使拦都拦不住。

常嬷嬷在后面更是急得不行:“大娘子!姑娘!您小心着点,您可是怀着身孕呢!”

白氏边走边骂:“你说我父亲知道我那嫁妆银子是供你们去还朝廷的欠债的?如此说,我这侯府大娘子的身份是买来的了?

那你顾偃开软饭硬吃还得意上了,由着你顾府的人编排我?你得记住了,既然那欠债是我的银子还的,那这侯府就是我保住的。

就是有了我当了这个侯府大娘子,你才能当得这个侯爷!纵使你不每日给老娘我舔脚,也该在我面前伏低做小!”

白氏走到前厅,对着那一圈来报账,却隐约听到大新闻的掌柜,把顾偃开往前一推:“你们要会那顾四、顾五的账,我这里是没有了。

这宁远侯府已经吃空了我的嫁妆了,他们是穷汉一窝,我也是穷妇一个了,是半个子都抠不出来的了。

都分过两次家了,我养不得、也不想养这些死皮赖脸待在侯府里想着喝我的血、吃我的肉的弟弟!

这顾侯想来是愿意养他的好弟弟们的,你们这就捉了他去提脚卖了,卖沟子与他两个弟弟还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