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你吵、你叫、你无理取闹的样,越看越像偶像剧,盛长枫狠狠按捺住了自己想牵红线的心。
看着两个人不一会就如胶似漆地互称小字,相携而去了,盛长枫也拍了拍手上的点心碎渣,翻了个白眼,往林栖阁去了。
方才雪娘就来找过他了,想必也是林噙霜派来监控场上形势的,他过去让林噙霜看看安安心也好。
而且,他今天这顿打是不会挨了,但是一顿说还是免不了的,让林噙霜去给盛纮吹吹风,他也少挨一会训。
嗯,也让她赶紧把那管家权丢了,反正最后总要交出去的,如今甩脱了总好过最后白惹一身臊。
这一亩三分地的管家权捏在手里有什么好处,就这管家的油水,还不如朝着盛纮多要点能过了明面的金银铺子。
林噙霜今日刚挨了大娘子一巴掌,本来就心里不痛快,投壶一事,盛长枫是赢了又不是输了,她自然气焰不减,并不听盛长枫的。
而且她还截住了盛长枫的话头:“行了,枫儿,这后院之事,都是我们女眷的事,不是你该管的,你只好好读书罢了。”
得,盛长枫也不和他掰扯,反正现在他只是个没话语权的小孩子,还是让林噙霜的宅斗搭子周雪娘和她分说吧。
被贴了忠心符的周雪娘很会舌灿莲花,在晚间盛纮过来时,林噙霜已经听了劝了。
喜宴结束了,也开始三堂会审了。
虽然聘雁没丢,但是也是好一场闹剧,让王大娘子提心吊胆了半日,她肯定是要借题发挥一场的。
这边盛纮已经被林噙霜哄得没什么计较的心思了,方才更是一家四口好好用了顿晚饭。
王大娘子过来,说盛家的脸面丢尽了,盛纮也是一脸得不耐烦,一抬手就是赶人:“好了,枫儿最后不是赢了,是争了气,丢的哪家的面子?
丢脸也该是那袁家和白家哥儿丢脸才是。夜深了,你也回去吧。华儿那边也快出嫁了,你若是闲着没事也与她多叮嘱些。”
盛长枫主动开了口:“大娘子。虽则枫儿是被那白烨灌醉了酒,被诓骗了才迷糊间答应了以大姐姐的聘雁投壶作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