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子冉一直是个圣母形象,她没理由也没人手去把周子冉给杀了。
她自己无子,杀了刘尊也没有用,只能另想对策。
上元节,这新的皇室一家子也设了个宴,周子冉看着表演的乐师戴着面具,总觉得怪怪的。
又不是表演变脸,搞这么神秘做什么咯。
什么宴会都不可能吃好喝好的,甚至还有些无聊,周子冉都坐不住了,想什么时候装个体力不支就跑路回宫吃香的喝辣的。
馆陶虽然跋扈愚蠢,但是和刘尊从小一同长大,对刘尊这个哥哥是又敬又怕的,和刘尊坐在一起,有刘尊看着,此时乖乖地坐在席上。
倒是窦漪房推说酒醉,出门散酒意了。
刘恒如今正在和窦漪房闹别扭呢,觉得窦漪房劝他纳后宫,就是不够爱他,也不相信他,自然没有挽留窦漪房,任由窦漪房落寞地出了大殿。
周子冉这个身子骨弱的,有天然的借口,摸了摸刘尊的头,朝着薄太后和皇帝告罪一声也离了席。
实在是,她刚才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乐师表演完之后在窦漪房后脚也急急地出去了,才想起来她忘了什么。
刘盈那个蠢货还活着,给在他心里比自由和地位还重要的窦漪房当护花使者呢!
周子冉让佩心先回椒房殿给她偷偷准备吃的喝的,表示自己先一个人散散步。
深知周子冉都是装病的佩心放心的回椒房殿了。
周子冉过去河边的时候,窦漪房估计已经完成了手帕掉河里却被刘盈误会要跳河的桥段了,正好看到窦漪房摘下了刘盈的面具。
周围的侍卫都被周子冉遣得远远的,窦漪房脱口而出的“陛下”自然没有引起别的动静,这两个人还能两两相望开始叙话。
周子冉看着那边刘盈和窦漪房来来回回的“你不快乐”和“我很好,陛下对我很好”,无聊得打起了哈欠,两个人总算说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