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妙人拉着薄巧慧刚出刘启的宫殿不远,就看到了想过来看儿子的窦漪房,立刻挡在了想进门的窦漪房前面。
窦漪房如今全身气压都很低,抬眼一个不耐烦的冷声斥责:“让开!”
栗妙人条件反射就听从了指令,看到窦漪房已经往前走了两步了才色厉内荏:“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周围的护卫都是皇上安排的!您,您不能对他不利!”
窦漪房最近黑锅背得脊背都有点佝偻了:“本宫是太子的生身母亲,不会对他不利。我们母子叙话,没有你说话的份!”
薄巧慧拉了栗妙人一把,把哆哆嗦嗦的栗妙人拉走了,同时将栗妙人腰间的香包挑落到了窦漪房的鞋子上。
于是二人没走两步,窦漪房身边的容儿就赶上来了:“美人,您的香包。”
栗妙人这个欺软怕硬的,对着窦漪房不敢怎么样,对着容儿就敢摆脸色了,直接把香包一扯,横了容儿一眼,直接狠狠撞了容儿的肩走了。
刘启是闻不得香的,栗妙人这么善解人意,她的香包里面自然都是气味芬芳的鲜花之类的,鲜花好啊,好做手脚。
薄巧慧快步赶上栗妙人,一路加深栗妙人的忧虑,最后分开的时候还要继续撩拨:“那日我们和馆陶公主的约定,到底都是空话。
如果此时,我们姐妹二人真的有孕在身就好了,太子不说何时登基,就是这身子如今都不知道还能撑得住几时啊。
哪怕最后真的是梁王登基,咱们肚子里有个皇孙,到时候也能去封地当个太后呢,总好过在北苑度过余生了。”
今天栗妙人火气也很大,又惶恐不安,都顾不得这段时间薄巧慧给她带来的阴影了,想到就是因为薄巧慧那段时间老要三个人一间房,搞得她都没和刘启睡觉,开始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于是栗妙人牙尖嘴利地开始刺人:“妹妹说这话还有些根据。姐姐都未曾得到过太子殿下的宠幸,想什么有孕在身的美事呢,没得让人笑话。”
薄巧慧瞟了栗妙人一眼:“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姐姐以前没得到宠幸,所以等太子殿下稍微好一些了,自然会加倍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