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柳不顾夏冬春的瞪眼,硬是在行礼告退之后,强行搀着夏冬春走了。
甄嬛又亲亲热热和安陵容靠在一起,细细分析:“莫说新人请安头一日,华贵妃声势赫赫,皇后娘娘都要让她三分。
我之前学习宫务,也曾被华贵妃好生教导过两回的。华贵妃不是个软和性子。
端妃,竟敢拿华贵妃做筏子么?”
安陵容又开始得意自己有剧本了:“妹妹时常去皇后娘娘处。她虽万般不好,但景仁宫的确是一个知晓后宫消息的好去处。”
啊,不行了,安陵容一提到宜修就想起了那天听到的炸裂发言。
虽然当时心里发出了很多个“咦呃~”,但是最后居然还有点懊悔——自己当宜修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泡柔则呢?
安陵容稳了稳心神继续说:“华妃也曾有孕的,只不过五个月时,喝了端妃端的一碗安胎药,孩子没了。”
我就说个表面的啊,你自己脑补出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
甄嬛果然震惊:“如此毒妇,以华贵妃一向的宠爱和家世,竟能与华贵妃一同封妃吗?这事不对……难道……”
啊,不愧是女中诸葛,安陵容觉得自己又可以躺平了。
甄嬛连忙拍了安陵容的手:“陵容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去找眉姐姐,此事你不要劳神了。”
安陵容自然没有乖乖休息,她真的对宝鹃这一次是谁的二五仔很好奇。
安陵容直接跑到齐月宾那里去听墙角了。
刚到就听到齐月宾用帕子捂着嘴咳了两下,吉祥扶着她去床上半躺着了。
齐月宾轻声问:“吉祥,秋贵人那边如何了?”
吉祥也轻声道:“秋贵人今日出门了,不过是去恬贵人处,我们的人实在无法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