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本来计划得好好的,用成为皇上嫔妃这件事吊着阿箬,让她为我们所用。如今竟出了这般变故。贞淑,你今日可打听清楚了,皇上怎么突然就晋封了阿箬和惢心?别不是昨晚皇上和她们二人同时……”
贞淑果断捂了金玉妍的嘴:“我的好主儿,您这心直口快可是做给别人看的,怎么还真的口无遮拦起来了?
奴婢并不知延禧宫昨日发生了什么,那边的太监们好像都换了新面孔,不好打听。
但是皇上当夜就回了养心殿,我问过素练了,昨夜也并没有记档,可见阿箬和惢心并不是侍寝了。”
金玉妍和贞淑在屋里百思不得其解,皇后也在长春宫心急如焚:“昨日皇上去延禧宫到底发生了何事?皇上为何解除了你和王钦的婚事?王钦如今如何了?”
莲心开始了一万个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啊。昨日皇上突然从延禧宫传了奴婢去,问王钦平日里如何,奴婢自然说王钦对皇上忠心耿耿。可是最后皇上还是处死了王钦,并解除了奴婢和他的婚事,让奴婢回来伺候。”
素练看莲心还是那一脸懦弱样,还是发挥她的“聪明才智”:“皇后娘娘,奴婢看莲心是真不知此事。估计还是和昨日王钦汇报的流言有关。阿箬昨日的确将那几个太监的供词都推翻了,怕不是王钦让皇上生疑了,皇上查出了什么,这才……”
皇后皱眉:“查出了什么就要处死王钦,莫不是流言是王钦传出的?”
皇后一看莲心惊惶的脸,又问:“莲心,你可是又想起了什么?”
莲心又开始磕头:“娘娘,流言之事的确是王钦传出的,奴婢王钦与贵妃说过,素练姐姐不是也知道吗?素练姐姐和贵妃共同商议,这才一同推到娴妃身上的,娘娘竟然不知吗?”
皇后震惊的看向素练,素练边下跪边瞪莲心。
等到第二日阿箬带着一堆赏赐回启祥宫,金玉妍又要出来阴阳怪气的时候,就直接吃了阿箬一个闭门羹。
惢心立马从咸福宫跑去看阿箬,进门的时候金玉妍把没抒发的阴阳怪气抒发出来了:“哟,倒真是姐妹情深。”
阿箬一看到惢心就开始抱着她哭,反正她最狼狈的时候都被惢心看过了,命都在她手里呢,所以说得毫无负担:“皇上翻了我的牌子,居然并不要我侍寝,太欺负人了!”
惢心震惊:“他又让你当床头跪了?”
阿箬眼泪糊满脸的抬起头:“什么床头跪?皇上先是明里暗里提点我万不可以将那天的事说出去,后来要安寝居然让我就睡旁边的小榻!我都没有嫌弃他呢,他居然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