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看着眼前的娃,也就八.九岁的样子,瘦的皮包骨头一样,走路都摇摇欲坠的。
让她干活秦虎是不忍心的,于是秦虎说道:“以后咱村里有娃的,伤残的,一个月补贴一钱银子,但是不能让孩子来干活。”虽然是做生意,不过都是一个村子的人,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干活,他还是于心不忍。
听着秦虎的话,那妇人眼睛不由的红了。
“七嫂子,孩子还小,我不能收,不过以后你工钱加二钱银子,孩子中午可以来这里吃饭。”秦虎面色严肃的说道。
七嫂子听着秦虎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差点给秦虎跪下。
堵在秦虎家里的村民听着秦虎的话,也都对秦虎刮目相看。
程蒹葭美目中也带着一抹诧异,没想到秦虎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秦虎算了一下,村子里伤残的不过十几个,年幼的孩子也有十几个,加在一起一个月不过三两银子。
这点银子对于现在的秦虎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秦虎做生意也不单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团结整个杏花村,独木难支,他一个人在这世界是无法生存的。
而且杏花村的村民对他不错,以前自己饿的快死,都是杏花村的人给他一口吃食。
新式的织布机比老式的快十倍,一个工人就顶的上十个工人。
这样一来,同质量的布匹,秦虎的布比别的织布坊低三成左右。
很快,秦虎的布抢占了小溪县的布匹市场,但这也让许多布坊的老板对秦虎恨的牙痒痒。
之前秦虎已经得罪了周广坤,这一次秦虎提前联系了几家布坊掌柜的,让他们负责销售布匹,自己只挣一个织布的银子。
这样一来,那些拿到秦虎布匹的掌柜,一个个都乐开了花。
虽说做生意是为了挣钱,但若是把小溪县内的大户都得罪了,他也难以在小溪县生存下去。
中午,淮婶子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又煮了几只母鸡。织布坊里的女工和干活的青壮都吃的满嘴流油。
“铁牛,你换班的时候给巡哨的人也送点吃的。”秦虎向着秦铁牛说道。
“好,我吃完就给他们送去。”秦铁牛拿着一个面盆,狼吞虎咽的吃着。
程蒹葭端着半碗米饭,坐在秦虎身边,静静地吃着。
这些日子程蒹葭也向着回京的事情,不过却不敢和秦虎公开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