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悄悄将消息传递给粮商们。
接到消息的粮商们早已对秦虎心生敌意。
他们早就收到了傅景然的警告:“务必要让秦虎在北方失去威信,绝不能让他解决任何事情。”
“哼,这秦虎不过是个太监,真当自己能在北方翻江倒海?”
“他敢施粥,我们就让他的粥不够分!兄弟们,把伙计们都派出去,假扮灾民去占位置。到时候粥锅再大,也供不起我们的人。”
“对,到时候那些真正的灾民没吃到半点东西,只会怨秦虎无能。”
一番商议后,粮商们派出大批伙计,换上破烂的衣服,故意在施粥现场大肆抢占位置。
当夜,凌霜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月上中天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客栈。
她轻轻推开门,松了口气,甩下披风走向浴桶,放松地泡了个热水澡。
水汽弥漫间,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到秦虎白日里那若有若无的调笑,俏脸微微发热。
擦干身上的水珠,凌霜换上轻便的寝衣,正准备躺下休息,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床上,竟躺着一个人。
秦虎一手枕在脑后,悠闲地半倚在床上,嘴角带着一抹熟悉的坏笑,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那模样,就像一头发现猎物的饿狼。
“小羊羔,自从上次之后……”秦虎拖长了尾音,眼中透着意味深长,“我发现我的体能越来越好了。”
凌霜愣在原地,脸上的疲惫瞬间被羞怒取代:“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声音略微发颤,却压不住耳根泛红的羞意。
秦虎却丝毫不在意她的质问,自顾自地说道:“小羊羔,我们今晚再深入研究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和轻佻,仿佛平地里点燃了一簇火星,瞬间让凌霜的脸红到了耳根。
她怒瞪着秦虎,声音里夹杂着不安和羞涩:“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快从我床上下去!”
秦虎却丝毫不理会她的怒火,反倒更加肆无忌惮。
他翻身坐起,懒洋洋地靠近凌霜,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怎么,还害羞了?咱们可是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