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娆娆……她在吗?刚刚给她打通讯没打通。”
“她……”白桦停顿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昨晚应该是我们联络的时间,但是我没有联系到她,我以为她在忙;结果刚刚打去通讯的时候,她也没接。”
唐眷似乎情绪还算平和,但白桦觉得自己隐约嗅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所以……她又出事了?”
白桦沉默了一会,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对,就在昨晚,千手佛的人绑架了她的朋友,要她去一换二。”
对面沉默了一会,传来唐眷似乎有些压抑的声音:“然后呢?”
白桦把事情简单地描述了一遍:“我们带着治安局的武装人员跟她一起去了,过程还算顺利,她把朋友救下来了,就是透支了体力和精神力,现在还在睡。”
白桦隐约听见通讯另一端隐忍的吸气声,他默默地听唐眷似乎咬了咬牙,阴恻恻地问他:“又是千手佛?先前那个012还没找到?怎么又来针对娆娆?”
青年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丢出来,白桦发现自己有点难以想象这个不论是真是假看起来永远游刃有余的青年气急败坏的模样,他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对……不过你跟她很亲近么?真的没看出来她有哪里会引起他们注意?”
青年沉默了一会,通讯里突然传来噗地一声响,像是什么兵刃切进一具躯体一样,白桦沉默了一会,有些不敢置信:“……你在干嘛?”
唐眷哼了一声,他现在似乎非常烦躁,跟白桦交流的时候已经懒得伪装了:“我是雇佣兵,你猜我在干嘛?”
他突然似乎低低骂了一声,白桦只听见“恶心”两个字,根据那声闷响,他觉得唐眷可能是在什么军区边缘杀零星的虫族。
“你说我跟娆娆的话,当然,她很小的时候我就陪在她身边了,她妈妈也很照顾我。”唐眷那边似乎暂时处理完了,转而来回答白桦原先的问题,“我们差十岁,我记得我还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经常在帮她妈妈照顾她了,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