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直接和我儿子联系就行,老大,替我送送木先生。”吴文斌说道。
“是,父亲,木先生这边请。”吴叙赶忙说道。
两人并肩走出房间,没一会儿来到一个隐蔽处。
木易经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道:“大公子,木某听说您父亲和萧参政关系不错?”
“是的,木兄这话是什么意思?”吴文斌疑惑地问道。
木易经更加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木某听说奢家余孽盘踞在水西,官军进剿不利”。
吴叙皱起了眉头,警惕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鲁翼还在念着奢家?”。
木易经连连摆手,慌张地解释道:“那怎么可能,木某的意思是说,官府已经在招募士卒给进剿大军补充损失,是不是可以....”。
“你的意思是说让这批士卒干点私活?”吴叙接话道。
“大公子英明,我们召集一些绿林好汉起码上万,再加上官军,还不能干掉一个秦家吗?”木易经阴笑着说道。
吴叙摇摇头,果断地说道:“官军不可能动手的,秦家老二还在京城翰林院,明面上没人敢这么做”。
“大公子,官军里面精锐本来就不多,乔装一下干点私活不是他们经常做的吗?”木易经继续蛊惑道。
吴叙沉默了很久,然后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去试一试,不过那支官军组建起来还要几个月,时间会不会来不及?”。
木易经摆摆手,胸有成竹地说道:“不会,今年粮食欠收,秋收之后会有很多人逃亡,我们也要收拢这些人才能才有足够的力量做这件事”。
吴叙点点头,“那好吧,咱们开始各自准备,有事再联络”。
“好,那木某就等着大公子的好消息了,不过木某还是想再说一句,秦家在保宁府扎根百年,不谈那些土地店铺,就是现银起码也是上百万两,这可是一笔泼天财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