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什么都不要,马上离开保宁府。
另一条就是马上前往田庄,以已经训练出来的家丁和秦思源对抗,撑到朝廷大军前来为止。
可是这两条路都不好走,第一条路是他们能走,可是吴家这么多族人可走不了。
而且人离乡贱,只要他们离开了保宁府,他们就不是保宁府三大家族之一的吴家,那么他们就什么都不是。
第二条路更加凶险,秦思源手下的战力大家有目共睹,他们实在没有信心,就靠那些训练了两三个月的家丁撑一个月。
吴文斌长出一口气,道:“吴先生,你认为该怎么办?现在我吴家已经非常凶险,还请吴先生指条明路”。
吴建安也在抓狂。没有到保宁府的时候,他还信心满满,以为到了这里就能联络上吴、王两家,在敌人的地盘上搅动一番风雨。
可是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做主的也不是秦家,而是秦家的一个妾生子。
而且人家还已经成了气候,手握数千精兵,还有无数的土地、人口,以及数不清的钱粮,反而逼迫住了保宁府三大家族。
现在他已经非常后悔来到这里了,还有陆元化的失踪也让他心里不安。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成都府。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吴建安问道:“王家那边怎么说?他们应该也不想看到那个小子称霸保宁府吧”。
“王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们已经交出了人口,这就相当于已经倒戈。而且我上门求见也没有见到主事人”。
“回话就是王老爷子病危,家中之人都在沐浴斋戒,为老爷子祈福,最近都不见客”,吴叙垂头丧气地说道。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当中,这就相当于王家那里已经指望不上,可能还会帮着对付王家,情况已经到了非常凶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