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炮兵指挥看了看,“距离一千三百米左右,打是能打到,但是不敢保证准头,而且他们看样子也要回去了”。
王勇瘪瘪嘴,心里非常失望,他已经看到了前面的几个将领,以他的经验来看,肯定是官军的高级将领。
如果火炮有准头还可以尝试一下,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一是时间来不及,二是他还要阴官军一趟,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想暴露自己这方的火力。
洪承畴很快就打马走了回去,然后整个官军大营都动了起来。传令兵骑着快马在营中穿梭,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都给我动起来!三日后攻城,误了时辰军法处置!”,这样的命令声遍布了整个军营。
各营将士迅速集合,营地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负责打造攻城器械的工匠们被紧急召集,在大营的空地上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的脸色凝重,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一旁,官军士兵手持皮鞭,在人群中来回走动,眼神中满是凶狠。
“动作快点!你们这群懒骨头,要是误了将军的大事,都别想活!”,士兵们一边叫骂,一边不时挥起皮鞭抽打那些动作稍慢的工匠。
打造云梯的场地,粗壮的树干被拖了过来,工匠们熟练地用斧头削去枝丫,再用墨斗弹线,开始切割。
他们的额头布满汗珠,粗糙的双手在木头上来回摩挲,每一下都带着几分无奈与恐惧。
身旁的民夫们则被驱使着搬运木料,沉重的木头压得他们步履蹒跚,不少人被压得摔倒在地,却又立刻被士兵用皮鞭抽起,继续挣扎着前行。
制作攻城挡板的地方同样混乱,士兵们将从附近村庄抢夺来的门板、木板随意拼凑,用粗大的铁钉固定。
铁钉敲击木板的声音,与士兵的叫骂声、民夫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充满苦难与压迫的悲歌。
有的民夫因为反抗,被士兵当场打死,尸体就随意丢在一旁,无人理会,鲜血在土地上慢慢蔓延,渗入泥土。
在官军的逼迫下,工匠们和民夫们日夜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