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个聪慧，还有快速复原！”

“额...纳米躯体用得上快速复原？”

“好像不用哈，那来个行政特质...伯乐之眼怎么样？”

灰风哼哼一笑，打开系统面板，指着刘季的图像说道，“你已经有异于常人的人才发现能力了。”

“人民公仆呢？”

“也有了。”

“啊？那我还有啥？”

灰风开始检索数据库，“我看看啊...”

“传统和聪颖，你习惯于从历史和自身经历中得到经验。还有灵光一现，改革家，魅力非凡......”

“我测，你怎么二十几个特质。”

帝皇注意到，刘季眼神放空，眼神里似乎有种异样的情绪。

是失落，还是悲伤，可能都有一点。

灰风也感受到了自他思维深处涌出的悲伤，她止住了话语，静静地看着刘季。

“......”

刘季揉了揉眼睛，他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笑着说道。

“我跟你们讲啊，这传统和聪颖就像两把刻刀，能把人雕刻的更完美......”

灰风与其他人不同，她听到了刘季脑海中冒出的一句话，听得无比清晰。

‘往事越千年’

灰风愣在原地，看着刘季与众人说笑。

即便两人的思维完全跟对方透明，但她还是无法理解刘季脑海深处的东西，那是一种...刻在灵魂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