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天不置可否。
沈文山说:“意思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江靖尘讥讽一笑:“合同都和新悦签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沈传雄正想说什么,被沈文山按下。
他知道今天这事就算和江楚天闹上法庭,不见得捞到什么好处,对方一个正当防卫,就足够江家的律师团把江靖尘的恶行洗干净。
原本他还想借此和江家谈合作,看来这次,只能忍气吞声。
江楚天说得模棱两可,“合作的事,下个季度再说。”
他明显已经给了台阶,就看沈文山下不下。
沈文山咽下这个口气,“听江董事长的,不过,今夜闹成这样。”
他看向江靖尘,“贤侄是不是欠我一句道歉?”
几人同时望向一人。
江靖尘眼尾轻抬,半晌才开口:“行。”
他难得好说话,“我可以道歉。”
话锋一转,“有个前提,沈传雄必须向我太太道歉。”
沈传雄后槽牙都快咬碎。
道歉等同承认行为。
林月浅望向江靖尘,他抬头与她视线交汇,给足她底气和尊重。
最后,沈传雄心不甘对林月浅说了句:“对不起。”
江靖尘同样给沈文山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道歉。
尘埃落定。
谢松珍跟着说:“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我也不得不再说一句。”
她看向沈传雄,原本温和的面容带着几分威严,“传雄,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带走我的孙媳妇,今天你也受到了教训,这件事咱们就一笔勾销。”
沈传雄:“......”
谢松珍眼神尖锐看着他,“你若是再打我孙媳妇的主意,别说靖尘闹到你家,我老人家也要杀过去闹翻天。”
默默看戏的江楚乔,目光扫来扫去。
这就完了?
沈家父子吃了一鼻子灰离开。
关上车门,沈传雄气不过捶了一下门,“他们江家真是欺人太甚!”
沈文山冷淡看向他,“现在生气有什么用?我就说你这个人,为什么总是不用脑子?非要去招惹江靖尘?”
沈传雄向后一靠,喘出一口气,“我就是想玩一下他女人,谁知道他这么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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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山:“什么女人不好玩?你非要玩他的?”
沈传雄看他,“爸,你没看出来吗?那个林月浅就是当初江靖尘准备送给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