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浅吃过止痛药,又卧床休息了一会儿,精神恢复好多,晚上还可以去会所上班。
“会所的工作辞了。”
车内,江靖尘淡淡开口。
林月浅正在口袋里翻头绳,闻言,抬眸,“为什么?”
“怎么?”江靖尘语气不爽,“我给你开的工资还不够?”
“......”
林月浅继续翻着裤子口袋,“我至少得做到月底。”
江靖尘拒绝:“不行。”
要是被江家的人知道她“怀孕”还在会所上班,肯定让她辞职,还不如早解决这事。
林月浅无奈看他,“那我也得去办离职手续吧。”
江靖尘:“行。”
“......”
“奇怪,怎么一根头绳都没有?”
林月浅自言自语,又重新翻了遍衣服,依旧没找到。
“段涛,麻烦靠边停下车,我要去买个头绳。”
“好的,嫂子。”
这时,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伸过来,一根草莓吊坠的头绳在他掌心,显得小巧可爱。
林月浅眼睫掀起,“你这个头绳,跟我之前掉的好像啊。”
“......”
这就是你掉的好吗?刚巧在他今天穿的外套口袋里。
江靖尘懒得解释。
“你个大男人,为什么会买头绳?”
林月浅边扎头发边问。
江靖尘挤出一丝假笑,语气冷调,“买来上吊。”
“......”
林月浅撇他一眼。
临近过年,王朝帝豪生意忙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