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玉每天借口来看暖暖。

洪水柏福身行礼,声音中带着恭敬:“水柏恭请夫人请安”。

江福玉轻轻抬手,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意:“水柏,无须多礼”。

洪水柏:“理应水柏每日向夫人请安”。

江福玉闻言,笑意更甚:“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自从江福玉目睹猫崽崽的憨态,对洪水柏的猫猫崽崽就念念不忘。

洪水柏心中暗自揣测:莫非妻主私下里已应允,将毛豆猫崽过继给夫人?

江福玉天天来看猫崽崽,惹的洪水柏心里发毛。

小白猫崽崽可爱的不行,在育儿袋里每日呼呼大睡,翻身,动动小手小脚,比第一胎有趣太多,还没有出袋,他已经开始和崽崽建立深厚的感情。

因为这个崽崽白瑾瑜几乎是每天都来看看,亲自请皇太女帮自己请封了侧君,要知道他只是商户出身。

江福玉想看猫崽崽,眼中总是流露出无尽的陶醉:“真是可爱极了”。

他心中暗自期盼,幻想着自己也能拥有一只小胖猫,模样便如这猫崽一般。

江福玉:“妻主,你们刚才谈论什么事情?”。

白瑾瑜解释道:“昨日南乡拉我去喝花酒,直至夜深才回来,我就没有舍得打扰你休息”。

“途中偶遇小甜,便让他帮我打水洗澡。我见他双手冻得通红,衣衫单薄,心生怜悯,便让他暖了床”。

江福玉闻言:“妻主子嗣单薄,兔娇男若是生了一只猫崽崽,可以记在我名下养育”。

洪水柏吩咐下人去把小甜唤来。

洪水柏:“夫人此言差矣,对待下人岂能如此仁慈?若人人皆存攀龙附凤之心,那王上还如何宠幸得过来?咱们这王府里,岂不是要乱了套?”。

白瑾瑜见状,连忙拉着洪水柏的手,眼中满是歉意与柔情。

毕竟,他正怀着身孕,不可动怒伤了胎儿,洪水柏是因爱自己、在乎自己,才会如此生气。

白瑾瑜柔声说道:“昨日是我孟浪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水柏,莫要生气了。”

江福玉亦在一旁劝慰:“水柏弟弟,妻主已知错,你就莫要再责怪她了”。

小甜匆匆赶来,跪在地上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侍奴给小甜给王上请安,给正君请安,给洪侧君请安。”

只见他双手冻疮累累,模样甚是可怜。

洪水柏望向白瑾瑜,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决:“王上,侍君有个建议。”

白瑾瑜微微颔首:“夫人请讲”。

洪水柏继续说道:“侍君以为,应先赐小甜避子汤,让他留在王上院里做个贴身侍奴。待他立下功劳,再赐其贵侍的身份”。

“毕竟青雀弟弟自幼跟在王上身边,还为王上诞下了长女,才封为贵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