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生将嘉禾梅子用泡泡收起时,非洲旅行者正专注的用摄像机砸人脑壳。等他全砸完壮着胆子询问机械音下一步该干啥时,良久没有回应。他才发现机械音带着嘉禾梅子走了。
非洲的心里有些复杂,说不上是因为就这么被放过的庆幸还是被不打一声招呼抛下的不爽,没有丝毫逃出生天的喜悦。
他又试探的喊了下机械音大佬,没有人回应,只有一地的死人还有散落的枪支。
这里不能待了,他得走了,但他又看到了地下散落的枪。非洲前往楼梯间的脚步一顿,转身前往了道具间,不一会儿,一个保洁员推着推车进了演播室,而后又来到走廊。
一路上保洁员走走停停,不时跨过冰凉的肉体捡起地上的东西放入推车。他从后门正大光明的推着车走了出去,期间还和大厅中其他惊魂未定的员工们打了个招呼。
白雾还没彻底散去的室内被他这一声吓得不轻。
大楼内的监控早就被切断了,而且穿着他衣服的人已经被砸烂了头倒在了地上。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
非洲旅行者成了第一批拥有枪支的人,并且这些对他在比赛中的存活帮助不小。
*
路生回到了徐案家后,虽然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还绑了个大和民族的人回来,徐案也没有多问,只是拿着湿巾轻柔却强硬的将他身上的血擦掉。
“下次再弄的这么脏,就别回来了。”徐案将用光的湿巾袋子扔到垃圾桶里,垃圾桶里面已经全是红色的湿巾。
“我这是在做好人好事!”路生抗议,“再说了,你看看我是什么啊,我怎么把自己弄干净再回来啊。”
徐案仍然觉得机械音和这只全是奇幻色彩的蝴蝶割裂的太严重,它的声音应当更清冽些才对,或许,应该像个小甜酒?总之不会是这毫无感情的机械音。
“反抗无效,血迹不好处理,如果多米诺反应被检测到的话,我会进监狱。
鳐鱼市的警察不大喜欢听解释,他们的处理方式一般是反抗就去死,不反抗的进监狱等死。”
鳐鱼市的警察,绝对的独裁冷漠且自大,唯一值得称道的大概就是进了监狱并不会被欺负,无论是狱警还是囚徒。而且有人管饭作息规律,只要不惹事一两个月就会放出来。
前提是面对抓捕时主动放弃抵抗表现出你的无害来,否则下场绝对会比进监狱更惨。
已经被扭送到精神病院的玩家:也没人告诉我啊!警官!真的是白雾杀了人啊!我不是精神病!我不需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