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身着一袭白衣,身姿轻盈,衣袂随风飘拂。她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斗笠,白色面纱遮住了面容,但仅从那婀娜多姿的身形便可推断出,这定是位世间罕见的绝色佳人。

那女子察觉到有人靠近,猛地转过头来,美眸如电般扫向谢哲,上下打量一番后,朱唇轻启道:“你是何人?长得倒算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莫不是巫行云养的小白脸儿?”

谢哲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几道黑线,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上前一步,对着那女子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然后朗声道:“想必这位前辈便是李秋水师叔吧?晚辈名叫谢哲,家师无崖子。如今,晚辈已继承师父衣钵,成为了逍遥派新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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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崖子?竟是师兄?他现在身在何处?快快带我前去见他!”李秋水听闻此言,娇躯一颤,原本清冷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急切之色,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

谢哲神色黯然,缓缓低下头去,轻声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已然仙逝了。”说罢,他抬起头,将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给了李秋水听。

李秋水听完之后,脸色骤变,先是满脸怒容,柳眉倒竖,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紧接着,那愤怒的神情渐渐被哀伤所取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缓了缓心神斥责道:“丁春秋这个混蛋,算他死的早,不然必将他大卸八块。”

“猫哭耗子假慈悲!”一声呵骂从后方传来。

只见童姥迈着步伐朝这边走来,她的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李秋水,厉声道:“你若真心爱着师弟,又怎会与那丁春秋苟合,害得师弟遭丁春秋偷袭,最终跌落悬崖?如今竟还有脸在此惺惺作态,究竟是做给谁看?贱人永远都是贱人!”

面对童姥的指责,李秋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哼!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插手评说?我的好师姐啊,你如今已然武功尽失,居然还如此大胆,竟敢光明正大地现身于此,难道当真不怕我将你置于死地吗?”

听到这话,童姥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无尽的癫狂:“哈哈哈哈!想杀我?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有胆量你尽管放马过来便是!”

李秋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她恶狠狠地瞪着童姥,咬牙切齿地说道:“莫不是你觉得有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在旁便能护住你周全?哼,别天真了,就算他是逍遥派的掌门,只要胆敢阻拦于我,我也定叫他血溅当场!”说着,李秋水轻蔑地瞥了一眼站在童姥身旁的谢哲,满脸的不屑一顾。

童姥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冷冷地回应道:“那你不妨试试看。”话音未落,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此时,李秋水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猛地转头看向谢哲,厉声喝道:“小子,这里可没你的事儿,识相的话就赶紧给老娘滚开,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念及你与师兄的师徒情分,我且饶你一命,倘若不知好歹插手我与这贱人的事,定叫你好看。”随后抽出随身宝剑飞身向前直指童姥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