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漪澜皱眉:“兔子,兔形目兔科,属草食性脊椎动物,你能不能明白草食性是什么意思?”
龙椿扭头看向项漪澜,忽而便将盛着鸡蛋糕的勺子调转了方向,递到了他唇边。
“那你吃”
项漪澜怔住,龙椿又道。
“吃了就别生气了,我打你没打错,但确实手重了,你以后不要惹我,我也就不跟你动手了,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做革命的伙伴,行吗?”
这天夜里,项漪澜晕晕乎乎的回了自己的小家。
他回了家后没有立刻进门,而是站在院子里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随后他又提着手里的公文包,独自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儿,一边走一边嘟囔道。
“我能是那样的人?我还能拿你听不见这事儿笑话你?你也太看轻了我,我......”
忽而,一阵春风拂面而过。
项漪澜猛地停下了自言自语。
他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唯有脸上的热烫迟迟难退。
天上的月光淡淡的,比之昨日小雨缠绵的西安,今晚的西安显见是柔情许多。
项漪澜想。
完了,他八成是鬼上身了。
......
项漪澜走后,龙椿便自顾自的吃完了鸡蛋糕。
至于两人有没有和好如初,龙椿自觉是和好了的。
她已经放下身段哄他,表示日后还能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