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应答,剩下茯苓一个人伴在身侧,才听她悄悄说:
“王妃,兰妃娘娘……兴许是对沈国公家的嫡女不满意的。”
姜清染叹了一口气:
“是啊,安然家里虽说权重,可是……你说今日安然不在,不会是兰妃娘娘所作所为吧?”
两人交谈,恰好被刚刚回来的恒亲王听到,他只是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似是困极假寐,良久才点评一句:
“皇宫诸事,劝你还是少插手。”
姜清染听到这话不禁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惜命如她,难道还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又哪里敢跟兰妃娘娘对着干,只是事关安然,这可是她两辈子最好的朋友。
“妾身多谢王爷提醒,不过……王爷如此地位,怕是妾身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这话是夸恒亲王,可是却也像是隐隐的挑衅。
连圣上怕是都看王爷,姜清染她作为王爷抢来首当其冲的附属品,日日烦闷也就罢了,狐假虎威一番又能如何?王爷难道要把她休弃了么?
真不是姜清染说,若是真把她休弃了,怕是她还能偷偷高兴几分。
两个人正有些剑拔弩张的时候,豆蔻突然从后面急冲冲地跑过来:
“王妃,奴婢已经把我们来宾可以逛的地方全都找遍了,没有看到三皇妃,怕是找不到了,宫中的小业子跟奴婢说,如今三皇妃正在兰妃娘娘宫里罚跪呢!听说已经禁足一天一夜了!”
姜清染猜过兰妃娘娘怕是对她很狠,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做到如此地步,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你听说是什么事情了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下人说这个事家常便饭了,毕竟兰妃娘娘是婆母,而安然家里又是朝廷重臣,手握兵权更是谨小慎微,哪怕是女儿被欺辱了,也只敢当是正常孝顺长辈。”
这说的是了,若他们家里人真替沈安然撑腰了,怕是才真正无法无天了,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被婆母磋磨的事情。
“那三皇子就不管吗?”
她们几个说话声音小,可是一旁的恒亲王却还是能听见,似是吵到他假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