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回到门口,听到正屋又传来吱吱的鼠叫。他顶开门,几只小鼠忙吱溜溜逃走。地上的雨靴那,仍有轻微的叫声。
他把瓢和白菜放到桌上,拿起拿着雨靴,低头从筒口望下去,胡蜂正在撕咬一只小鼠的头,前腹的四只脚按住小鼠的躯体,小鼠四肢乱蹬,尾巴也不停扭动,还在垂死挣扎,只是半个脑袋已经被咬破,显然活不长了。
“你还能抓老鼠?”罗阳冲它问道,颇有兴致。
“小鼠也是我的食物,太大的就不行了”,它摇着触须答道。
“我正好要收拾这些老鼠,看来你的食物有着落了”,罗阳说完放下雨靴,也不问胡蜂这些小鼠怎么会跑进雨靴去,便拿着米瓢和白菜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他简单把白菜炒炒,加水下米煮了个菜饭,饭熟后又借着灶膛的炭火焖了一会儿,才揭开锅盖。一大股混着焦香的水汽扑面而来,好香!
柴火灶煮出来的菜饭味道就是地道,他盛起一碗,扒拉着粒粒晶莹的米饭,想着要是拌点猪油应该更美味,反正今天是素饭,下次有空了再弄点肉饭就是。
在羊圈之时他除了给胡蜂喂小肉条,偶尔也喂一点面条米饭。此刻他端着饭碗边扒拉饭边走到正屋,他估摸有一只小鼠,胡蜂吃不了多少,只挑了几粒米饭在雨靴筒口,冲里面道:“尝尝,菜饭!”
胡蜂从靴筒爬出来,咬了几口,说了声“不好吃”,退回去继续吃自己的小鼠。
“嘿,这还能说不好吃?那在羊圈的时候吃光面和白饭也没见你说不好吃啊”罗阳问道。
胡蜂从靴子里叼出几粒黏在一起的干米饭,让罗阳看了一下,说道: “反正吃起来没有先前吃的这个好吃”,说完马上就叼进去了。
罗阳蹲在地上,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差别,难道是白菜把大米淀粉的味道破坏了?
吃过午饭,罗阳把剩下的菜饭继续盖在锅里,洗好碗筷,然后就发现好像没事可做了。
屋里老鼠很多,之前的老鼠夹不起作用,现在村里也没地方买老鼠夹,那么多的老鼠,总不能买几百个夹子吧。要是有那群胡蜂就好了,罗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