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今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背脊升起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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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殿里,卉笙和芷瑜正相聊甚欢,突然,听见涵栎站在门外说了一句:“芷瑜姐,时间到了。”
二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眼泪又再次光顾,这一次更加汹涌,就好像过去这十八年的眼泪都要在这一天流完一样。芷瑜边哭边说:“卉笙,走吧,娘能见你一面,死而无憾,愿你这一生,平安喜乐。娘会永远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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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笙早已泣不成声。涵栎站在门外,看着母女俩相拥而泣,自己也偷偷抹了把泪。“卉笙,快走吧,时间到了。藏息水的功效只有一个时辰,再耽误你就要暴露了。”
卉笙与芷瑜依依不舍,相互握着手,谁也不愿放手。最后,芷瑜先松开了自己的手,坚决地对卉笙说:“快走。”
涵栎也走上前,拉起了已经泣不成声的卉笙。卉笙纵有万般不舍,这一刻,也只能任凭涵栎将她拉出了沐阳殿。走出沐阳殿,涵栎迅速开启了界虚门,带着卉笙穿门而去。
穿过界虚门,二人重新回到了法界。但是二人落地之处,却不是之前平今公子府的密室,而是绿绒镇外的山林里。此时天色已黑。卉笙还未完全平静,顶着厚重的鼻音对涵栎说:“多谢公子。公子之恩,我此生不忘。望公子,能代我相伴娘亲左右,至少让她不要走的孤独。”
望着卉笙垂落的一滴泪,涵栎心里有些动容。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卉笙接着又说:“多谢公子,劝我去见娘亲一面,否则,我怕是会后悔一生。”
涵栎说:“你能去见你娘一面,她已经很开心了。”
卉笙轻笑了一声,仿佛自嘲一般地说:“见了我娘才知道,我爹,居然是当今皇上。”
涵栎眼里有诧异。
卉笙继续:“不怕你知道,反正我们应该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我爹,为了他的皇位,欺骗了我娘,你说我娘是不是很傻?”
涵栎安慰道:“你爹是谁,他与你娘有怎样的过往,都不重要了。今后,你还有你的人生要过,卉笙,忘了过去,向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