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玫答应这个卑贱的出身,也总是让他想起自己的亲生额娘,若是当年额娘也能被先帝给几分薄面,自己会不会也能拥有美好的童年的。
弘历回过神来,温和的看向白蕊姬:“被贵妃掌嘴伤了脸,也不事先告诉朕。”
白蕊姬见皇上有意维护自己,内心高兴不已,面上倒是乖觉起来:“臣妾自知命贱,顶撞了贵妃是不得已。都是爹娘生的,不愿平白受她侮辱。不过,臣妾不愿告诉皇上,也是为了脸面,自己做错了事儿,自己就该受着。若是给皇上找麻烦,那臣妾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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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看着白蕊姬,面色越发温和:“那为何去找了皇后哭诉,而不是朕呢?”
白蕊姬:“臣妾被打那日,皇后就维护贵妃。那日臣妾就是要皇后知道,她维护的贵妃是多么的狠毒,却不料那药膏和贵妃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弘历:“但那药膏是素练替你拿的,难道你就没有疑心过?”
白蕊姬:“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应当不会容不下臣妾吧!臣妾自知身份低贱,还想做皇上的女人,是被人瞧不起。可是挨打受罚,臣妾也认了,可为什么还被人这般陷害?”
弘历见白蕊姬被出身苦恼,也只得宽慰:“你出身低贱并不是你的错,如今你是朕的玫常在,不必再苦恼这些!”
白蕊姬转头,深情的看向弘历:“历来要做皇上的女人,非得出身高贵才是名正言顺吗?略微低贱些就要受人欺负,臣妾不服。”
弘历见白蕊姬小嘴巴巴的,这般能言善道,只得说道:“朕本想来安慰你,可你并没有哭哭啼啼的,倒是难得。这样吧,朕便告诉别人,便是出身低贱,只要朕要你在身边,便没有人能说什么。”
白蕊姬高高兴兴的送走弘历,俗云又端着药上前:“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皇上是为了那娴贵人来兴师问罪呢。”
白蕊姬自信摇头:“才不会呢,皇上最是听不得旁人说我低贱好欺负!
更何况,那娴贵人虽一直吹嘘她才是皇上的真爱,可我自打入宫来,眼睛里可看不见娴贵人一丝一毫的恩宠呢!”
俗云也认可的接话:“是啊,奴婢虽不知对待真爱应该是什么模样,可奴婢只看见皇上流水般的赏赐去了咸福宫,去了储秀宫,可却从未看见那诸多赏赐去向她翊坤宫呢。”
白蕊姬闻言扑哧一笑:“谁说不是呢,男人的心在哪,那钱财和权势便在哪,翊坤宫那位是沾了哪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