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即朝着闷油瓶手指的方向前进,走到尽头时,一堵巨大的岩壁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而岩壁上凿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台阶。
“这是让我们从这上去?!”胖子摇了摇台阶旁手臂大小的铁链。
黑眼镜从背包里翻出照明弹往空中发射,红光将整个空间照亮,我一直以为堵在面前的是石壁,实则是一座山!
那些大小不一的台阶向上延伸直到消失在视线内,我们拿出绳子制成了简易的安全绳,一头拴在身上,一头连接着铁链,随后开始往上爬。
整个过程即枯燥又惊心动魄,因为台阶实在是太窄,有些地方甚至要跨越一大步才能到下一阶梯。
闷油瓶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我和冯被胖子和黑眼镜夹在中间,他俩总有抬不完的杠,上到天文地理,下到母猪产后护理。
而黑眼镜活跃得像个假人似的,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多话,我想了一路终于知道了原因:小花没在。
至于胖子,很多次我都想打断他,但是想了想听他的东拉西扯比听遗言好多了,所以就随他去了。
不知道爬了多久,我的脚已经有打颤的征兆了,前方的闷油瓶停住了脚步,胖子像一堵墙堵在我的面前,前方的情况我是一点也看不到!
走在最后的黑眼镜再次发射了一颗照明弹,我们的右手方出现了一根铁链,连接着另一处悬崖,而悬崖旁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格外的瘆人。
闷油瓶率先跳上了铁链,几步之后便到达了对岸,我和胖子小心翼翼地踏上铁链,铁链因为我俩的动作正小幅度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