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缓缓抬头用口型说了一句:值了。
就在我以为他还会继续看下去时,他却将瓦片推回到原位,然后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巴。
算他还是个人!
其实除了能看到她白皙的肩膀,什么都看不到,连她的后背都被她的头发遮挡住了。
胖子用口型说了句:族长的女儿。
白天的时候我们曾见过她,她俯身在族长面前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虽说这里的女人不能和男人对视,但她总是不停地用余光瞟着闷油瓶。
闷油瓶这个木头,大概对此毫无察觉。
这时,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闷油瓶指了指身下,他示意是从下面发出来的。
胖子了然,双手不停地比划着,大概意思就是:女孩子洗了澡擦香香怎么了?
……
闷油瓶打了个手势,让我们继续前进,我们三估计是没什么问题,万一胖子又弄出什么幺蛾子,被发现了不得被当成色狼。
说时迟那时快,蹲在一旁的野猫仿佛洞察了我们的心思,它嚎叫着迅速蹿到了我们所在的地方,而我们则趁着这声音可以掩盖我们发出的些许动静,迅速跳到了地面上。
此刻,胖子那油光满面的脸,流露出些许猥琐气息,但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仿佛中了彩票一般。
族长女儿的房门打开了,紧接着一个仆从从里面走出来,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不停地往房顶上扔着,那野猫也迅速蹿进黑暗中不见了。
而闷油瓶带着我们朝着远处的房间走去,随后他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几秒后他开口道:“没人。”
没人?!
“难道我们走错了?!”
这里的确是族长的房间啊,白天我们曾看到他从这里进出。
闷油瓶:“没错。”
随后他轻轻推开了房间门,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几乎是第一时间走到床边,确认了这屋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