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扶起我,那群人跪在我的面前,马要强就跟一个捧哏似的,一直带动着其他人大喊“族长”。
“我不是你们的族长,还有你说的画是怎么回事?”
“吱呀!”
马要强抬头刚想说话,前方的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满脸皱纹的驼背老人,
他的走路姿势很怪异,我仔细观察才发现他只有一只脚,而他的手中则拿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箱。
随后他突然跪在了我的面前,开口说道:“莫多!”
不用马要强翻译,我知道他说的是:“族长”两个字。
胖子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跪的是我,一溜烟跑到我的身旁道:“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就当上族长了?”
我拿过老人高高举起的木箱子,我有一种预感刚刚那诡异的气流就是他搞的鬼,但一个老人跪在我面前,不仅十分的不自在,还怕折寿……
我向马要强使了一个眼色,他瞬间明白了,走上前将老人扶起,那老人还不愿意起来,一把甩开了马要强的手。
我看他那架势就差“哐哐哐”给我磕三个响头了,随后马要强一边比划着,一边和他解释,他才站了起来。
马要强:“上任组长。”
我瞟了一眼老人,但是我现在无心理会他,我迅速打开盒子,里面装了一幅画。
将画打开后,上面出现了我们四个人的身影!我为何如此笃定上面就是我们,因为闷油瓶后背上的刀实在是太显眼了!
闷油瓶站立在最左侧,右侧则是胖子和冯,而我则站在中间。
我伸出右手,手上挂着护心麟的带子,即使这只是一幅画,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护心麟在我手上随着微风摇晃着,而无数的人则虔诚地跪在我的脚下。
我们三人看到这幅画,震惊得合不拢嘴,连一向沉稳的闷油瓶都不禁皱起了眉头,那眉头皱快要夹死蚊子了。
我翻看着这幅画,希望从其他地方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但它除了边缘微微发黄,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那么问题来了,画这幅画的人是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到这里?
那老人讲起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他讲得很慢,马要强一句一句的翻译给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