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口袋,防风打火机早已不知去向,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突然被吸引到了床边的一角。
那里竟然鼓起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包,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简直难以察觉它的存在。回想起刚刚大家走进房间时,也不过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番而已,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隐匿在角落里的小包。
虽说随便翻人东西不礼貌,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向床边走去,轻轻揭开了铺在上面已经发黑的棉絮。
一支轻巧的手电和防风打火机出现在我的眼前,只是这款式非常的眼熟,手电是杨帆为我们采购的,打火机是闷油瓶的!这是闷油瓶的东西!
闷油瓶将这两样东西放在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或者是想提醒我们什么吗?
我环顾四周闷油瓶除了留下这两样东西和门上的记号,再没有其他,他不是个丢三落四的人,是不是意味着他还要回到这里?
“天真!怎么石化了?”
我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胖子“蹭”的一下从木头墩子上起来,开口道:“小哥的?!”
“嗯”
“小哥真是未雨绸缪啊,知道我们到这里全身只剩一套衣服,给我们留的呢!”
说完便从我手中拿过打火机,没一会的功夫,灶中就燃起大火。
胖子一个劲地往里添柴,柴烧完后,他将红薯埋进炭火里,开口道:“天真,今晚在这里歇脚吗?这里有小哥留下的记号和东西,还真有安全感!”
“有道理。”
关键是我们现在想走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啊,能找到这里全靠闷油瓶的记号,有什么明天再说,大家也累得够呛。
吃过红薯后,天还没黑,我们三人在屋外转悠着,胖子开口说:“你们说这房子的主人不会早死了吧,我们来了这么久一个人影没见到!”
我和冯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屋内虽然简陋,但还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就哀牢山这潮湿的气候来说,屋子不住人石头缝里早长草了。
我们回到屋内后,胖子倒在床上,上一秒还在和我们讨论守夜的问题,下一秒就打起了鼾。
我和冯决定我守上半夜,他守下半夜,然后我俩走到床边将胖子往里挪了挪,冯躺在了边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