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接到了冯的视频电话,他告诉了我们两个消息。
第一个,他刚下飞机到家。
第二个,阿宁的手下在我们刚刚进山时就已经变成了怪物,现在被佛波勒关在了实验室里,用来研究。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竟然脑补了一出丧尸大戏。
晚上的时候我和胖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虽然还有几天才是中秋节,但月亮已经圆润得像个玉盘了。
闷油瓶将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一下午都没出来。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闷油瓶缓缓坐在了我的旁边,他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我。
那块鳞片。
鳞片的上端打了一个孔,闷油瓶将它穿在一根黑色的绳上,而上面的血迹已经被处理干净,但还有些许已经浸入到了鳞片的内部,但问题不大。
我将它拿近凑在鼻子处闻了闻,那腥臭味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中草药味。
闷油瓶:“戴上。”
胖子:“我去,拳头这么大一块,小哥你也不怕硌着天真。”
我将它戴在脖子上,总有一种隔壁邻居家小孩戴平安锁的即视感。
为了不被其他人看到,我拉开衣领将它放了进去,和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神奇的是自从我戴上鳞片后,那诡异的梦再也没有侵扰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种果树,胖子叫苦连连,他举起双手,手已经被磨起了泡。
我打开手机,给黑眼镜和小花发的微信一直没回,我们本来打算叫他们一起来农家乐过中秋节的,几天过去了一点回信没有。
我突然想起我欠黑眼镜的五万块……没回就没回吧,我也不是那么期待他回消息。
下午,我们开着烂面包车去城里采购了一批生活必需品和中秋节要用的食材。
我发现自从我们回到雨村之后,时间过得相当之快,中秋节这天,胖子炒了七八个菜,我们聊着天,喝着酒,一直聊到了下午。
胖子满脸通红,而闷油瓶则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一旁看着胖子吹牛逼、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