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才发现他额头和鼻尖的汗水可以用脸盆来接!也是为难他了,一把年纪还要背着我狂奔。
而他眼角的伤口又裂开了,上面的纱布早已消失不见,那条瘆人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外面,加上胖子严肃的表情。
一个字:狠。
胖子:“天真,你不用愧疚,这是个局,即使我们不去哀牢山,他们也总有各种理由会让我们去!”
谁愧疚了?胖子在跟谁说话?
“嗯。”
我看着眼前这条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石通道,估摸着时间,我们在这里待了可能有两三分钟左右了,玉壁里的玉甬应该快出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周围就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胖子:“操!”
苟时蹲在了我的面前,胖子扶着我趴到了他的后背上,紧接着又开始新一轮的奔跑了!
“冯,你的腿怎么样?”我突然想起冯小腿上的血窟窿。
冯:“没事!”
整个空间又恢复了安静,除了他们几人仓促地脚步声和喘息声,就是身后玻璃碎裂地声音!
我趴在苟时的后背上他身上的臭味总是时不时灌进我的鼻腔!
还有,他身上的毛太多了!那些又粗又硬的毛总是随着他的奔跑,扫着我的鼻子,我几乎是每隔几十秒就要打个喷嚏……
我打一次喷嚏,伤口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而且我们感受到鲜血似乎将那里的纱布给浸湿了。
待身后的声音消失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停一下,伤口……”
苟时猛地停下脚步,胖子和冯将我搬到地上后,然后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
我回头想确认那块纱布是不是已经完全被血浸湿了,胖子却不动声色地将它藏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
心眼子还不少……
我回过头趴在地上,只觉得有些好笑。
但仅仅过了几十秒我就笑不出来了,那些玉甬又要从玉壁里钻出来了!
最坏的一种可能性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