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

说完，黄玫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餐桌上。她微微低下头，试图用头发遮挡住自己的神情，肩膀却忍不住微微颤抖。

“走了？！”

魏莹瞪大了眼睛，看着黄玫悲伤的模样，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秦果儿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欢笑、一起经历案件的画面如电影般在眼前闪过。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不受控制地 “唰” 地一下流了下来。

心中的悲痛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来，她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扑到黄玫身边，两个女人紧紧相拥，抱头痛哭起来。

哭声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仿佛要将所有的不舍与难过都宣泄出来。

一旁的曹龙看着这一幕，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站在原地，双手局促地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凭借对林楠的了解，他心里估摸着两人理解的 “走了” 意思可能不一样。毕竟如果秦果儿真发生了什么不测，以林楠和秦果儿的关系，他不可能表现得如此平静，情绪毫无波动。

林楠刚刚的状态太稳定了，这说明事情或许并非她们所想的那般糟糕。

在楼上的葛静柔和林楠，清晰地听到了楼下传来的抱头痛哭之声。两人不约而同地伸出头，望向楼下这略显 “壮烈” 的场景。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

林楠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在哭什么？”

此时，魏莹和黄玫正处于情绪宣泄的高峰期，完全顾不上回应林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