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段正信的惨叫声也因此变得跌宕起伏起来。
“啊啊啊啊...”
“啊!”
“啊啊啊...”
“啊!...啊!”
陈归挠头,“应该也发现不了吧,风声这么大。”
而灵剑上的两位执法者已经被陈归的阵势吓得不敢挪动一分一毫,就僵着身子,嘴唇颤抖,头顶还有冷汗流下。
“吕兄...这前辈...是在戏耍我等吗...我屋里还有一箱银两...若是你能活着回去...拜托你把这个转交给我在忘台的父母...”
“王兄你别说胡话...怎么就生生死死起来了...说不准前辈只是拿我们打趣呢...”
“玩好了...应该就放我们走了...”
“再说...马上回到执法堂...堂主一定可以救我们...”
“王兄你再坚持坚持...”
王七精打细算运转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要确保一定要能回到执法堂。
吕午则为了迎合陈归的恶趣味放长了些铁链,让段正信离陈归更近一点,方便其进行更多的玩法,也是减少其对自身二人的关注之计谋。
“啊?”陈归本哼着口哨,看路过的景色看的正好,还可以时不时往前面砸几个冰球泄沙滩计划破坏之愤,结果此时那捆绑段正信的铁链突然加长,都让段正信飘到了陈归面前。
“啊啊啊啊...”
如此一来,连体内的道力都省了。
陈归挽起袖子,猛猛出击,拳拳到肉。
当感受到铁链处传来的一阵阵震感,吕午紧绷的神经松下。
自己和王七的两条小命,稳了。
段正信你就自求多福吧...
......
执法堂位于一座峰头,登峰石阶上来便是大门,两位少年于门前对立而站,各自驾驭着一把小巧的匕首朝彼此进攻。
个子相对较高的少年把匕首收回,“师弟你说,今日王师兄和吕师兄巡班,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带点好吃的回来?想吃米糕了。”
被唤作师弟的少年反驳道,“谁是你师弟!我就比你晚来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