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
呜咽间,两眼一片漆黑。
午时三刻。
烈焰高悬。
明晃晃的太阳无情的洒在那血迹斑斑的邢台。
跪倒在地,在两个手持大刀的侩子手中间,范丙不停的站起身来,虽然被两个侩子手用蛮力强行按压住,不过其身子就像一条挣扎的蛆虫,疯狂扭动。
行邢台上,御史刘墉,刑部侍郎耿秉忠,大理寺少卿张衔三人等候多时。
眼下刑犯已经就位。
就差时间了。
抬头快速瞥一眼高悬的灼灼烈阳,已经快要达到最盛,午时三刻一到,便是着该死的范丙人头落地之时。
刑部侍郎耿秉忠捋了捋花白的胡须:
“今天这三趟会审的案子,可以说是咱大清开国以来,不,是历朝历代以来,裁决最快的案子。”
大理寺少卿张衔点点头,他和耿秉忠两个人受了范丙靴子一击,说不怀恨在心是假的,这种家伙,这种死不悔改,比石头还要硬的罪犯,只有侩子手手上明晃晃的大刀片子砍的动。
“瞧,那家伙真是一头野牛,犟的厉害呢!
事到临头, 还这么有力气。”
身为主审官的刘墉一直埋着的头,也看过去一眼。
心中对于河南知府范丙的怨念一直都没有消息,当看到刑法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当即闪过一个想法!
这个想法解答了他一切的养疑惑!
人是不可能会求死的,尤其河南知府范丙那种贪生怕死之人!
一定!一定是假的!
“来人,摘了他的头套!”
远处的刽子手也不敢不从,摘取了下来。
不过今天很特殊,且没人注意到的是,死刑犯是背对着邢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