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闭上眼,他就被田福贵叫醒了。

这种时候,刘善自然是有起床气的,他怒气冲冲地看着田福贵,等他解释。

田福贵开口道:“老爷派了衙役过来,请您去府衙审案。”

刘善不满道:“不去,昨天刚答应我下午放班,这么快就变卦了?你去告诉那个衙役,就说我病了,去不了府衙。”

田福贵劝道:“少爷,老爷找您,您就去……”

刘善打断了他的话,“要不这样吧,你刚好会验尸,你来当这个书吏,也算是能一展所长。”

田福贵听到这话,差点跪下。

他躬身解释道:“少爷,我只想当您的仆从,您别误会,我绝无二心。”

说到这里,他急忙往外走,“少爷,我这就去回绝衙役。”

刘善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去。

没过多久,田福贵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满脸焦急。

“少、少爷,大事不好了!”

刘善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他只是想补个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说吧,出了什么事?怎么不好了?”

田福贵语气急促地说道:“少爷,您看这个!”

刘善头不动,斜着眼睛看。

那是一块沾染血迹的木制铭牌,正面刻有C+O=CO,而背面……

刘善立刻跳了起来,眼神锐利地接过铭牌,仔细审视。

果然,铭牌的背面,刻着一串数字“”。

田福贵对这块铭牌并不陌生,因为它是刘善亲手制作的。

当初与葛玉娘分别时,刘善见她处境艰难,便赠予她这块铭牌,嘱咐她若在金华县遇到困难,可持此铭牌前往沧州李府寻求帮助。

田福贵不解地问:“老爷怎么知道这块名牌与您有关?”

刘善随口道:“他手里有一个铜制的。走吧,带我去见那个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