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没有,他还说有找过3个投资人,其中的2个有投资意向,但要求的利率比银行要高而且是可转换债”;
肖铔樯问:“有讲过多少额度没有?”;
李老板:“他说可以确保4000万,路演的时候还可以争取更多的投资人,6000万应该问题不大”;
肖铔樯认为这事有8成的把握,放在李老板这个地方性企业家身上,难免会患得患失,搁谁都会有压力;
肖铔樯就问李老板:“那李总你自己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李老板说:“我现在有向Z府请求帮助的措施,希望得到一些帮扶,这样比把企业让外面的投资人参与进来扯肘要好一些,毕竟是在当地,弯园集团多年来还是地方的纳S大户”;
肖铔樯说:“这个我就说不上话了,还好没有发生大的中介费用,我在给你的方案里也有就房地产公司的处理,说过申请破产保护,因为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房地产这一块”;
李老板:“这个我明天回来再具体商议吧”;
肖铔樯:“好的”,双方同时挂断了电话。
回到麻将房时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肖铔樯没有再参与打麻将,仍然让他们3个继续跑胡子,自己只在一旁观战。
凡小平问肖铔樯:“什么重要指示接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
肖铔樯就说:“老板有什么指示你大概也清楚,我们在打牌李老板都晓得,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是不是在打牌”;
凡小平:“在吃饭的时候老板打过我的电话,我跟他说过晚上要陪你玩一下,他这是关心你单身汉的生活,没事的”;
肖铔樯就对他们说:”一心一意打你们的牌,接老板电话的时候我一直蛮紧张,我就抓个鸟,松驰一下“;
凡小平笑着说:”胡文来输得多一点,你就抓在他这里好了“;
肖铔樯说:“不,我要看情况随便抓在你们3个人哪里,轮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