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梅老公就说:”在这里一公里远的梨托租了一个100平米的仓库,面包车可以在1个小时内往返送货”;
肖铔樯更是清楚了巴特杰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而且也知道了邹老板这一系列的操作,着实在绕开了巴特杰,没商没量地打破了原有的计划;
难怪巴特杰前两天跟肖铔樯说过报名参加西部糖酒产品交易会,一直没有交报名费,好占个理想的摊位;
肖铔樯心里认为:绕开作为顾问的自己可以理解,但绕开了作为总经理的巴特杰,的确是邹老板的不当,重租门面这么大的事,如果没有邹老板自己的同意和支持,邹梅是不可能办到的。
邹老板也看出了肖铔樯的心思,便对肖铔樯说:“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找个地方吃个饭吧,边吃边聊”, 肖铔樯将邹老板叫到一边说就两个人去吃,好交谈一点,其实他也反感这种暗箱操作;
就在上河大厦对面的“筷相识”点了三菜一汤,菜未上来之前,肖铔樯对邹老板说:“我与你是顾问合作关系,可以不用参加你们的这种会议,更不便参与协调处理矛盾,但既然被您叫来了,也就说两句”,邹老板‘嗯“了一声;
肖铔樯继续说:”老板有绝对的权利不假,但企业发展了,有了职业经理人最好是商量着办,因为最终要通过职业经理人来执行,规模要做大就要做些营销措施,传统的销售方式显然不会合适“;
又说:”公司现在是有钱了,但毕竟是从银行贷进来的,最终还是要还,在归还之前得灵活周转,这么盲目不按计划的重复投资容易造成现金流断裂,到时候会很麻烦的“;
邹老板:”肖总,我真的信任你,也佩服你的水平,但你不太了解我的家庭,我也苦闷,老婆孩子都跟我吃过不少苦,你看我至今还没有在兰县买房子,一直住在厂里,嫁女儿也只是为她买房付了个首付“;
肖铔樯:”成功人士背后是有辛酸,但不能冒进尤其要靠银行借款支撑发展的情况,风险蛮大,再说银行只做锦上添花事,不会雪中送炭,这个事包括三星洲项目,你最好不要对银行讲……“;
邹老板:”你提醒的对,不过巴总的事你还是多向他解释解释“;
”会的,毕竟我们是多年的同事,先冷静几天再说,再就是西部糖酒会的事,你最好是周密地考虑一下,不要再犹豫不决” 肖铔樯说道 。
在回到兰县的后来几天,肖铔樯下午大都在梦园茶餐吧陪三哥,就在那里远程处理段经理发来的咨询事项,巴特杰也一直在营销中心没有回兰县,只有在晚上的时候肖铔樯才与何砚在一起。
肖铔樯觉得孤单乏味,隐隐地感觉到会有一种变化,一来邹老板的家庭有其固有的特性,要得到改变可能性较低,二来巴特杰要找个新的东家是件比较容易的事情,这就会很大程度上两列火车一东一西。
肖铔樯内心不希望现在出现这种情况,一是家庭生活压力依然存在,二来顾问工作正是处在起步且还算顺利的时候,所以’稳定‘对于肖铔樯来说很重要,弹簧继续在承压……
何砚问肖铔樯:“巴特杰与邹梅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这么一问,肖铔樯感觉到巴特杰已经与何砚通过气了的,肖铔樯呶着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