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琰点头,此地叫万达县,地形怪异,四通八达,但前往京城就只能走这条道。而晏家与宋家联姻这消息一出,有多少人高兴就有多少人怀恨在心。
而怀恨在心的这帮人又岂能让他们顺利成亲?
“田七啊,你说说看都是些什么人?”
田七抹了把汗,心说有哪些人您不是比奴才更清楚嘛。
“回主子,怕是少不了桓王的人。”
祁琰挑了下眉,田七吓得一个哆嗦,继续道:“晏三郎的倾慕者怕也少不了。”
“嗯,倒也有几分道理。”祁琰突然想起初次见宋琤的那个晚上,她被人踢下荷池,而踢她的人被奴才们唤郡主。
“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呐。”
祁琰像个为儿女操碎心的老父亲似的叹息一声,吓得田七后股跟着一紧。
“北手上那帮人闲暇多久了?不趁机练练手?”
他端起参茶慢悠悠地抿了口,掀了掀镶着羽扇的眼睑,意有所指。
田七陪笑:“正等着主子发话呢。”
“琅阁的人可不是谁都能请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