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想要的东西就要到手,却突然冒出个碍事的。
宋琤气不打一处来,今晚相府之行算是白来。
那人抱着她跳下窗,再跳出院墙,拐个弯后来到离相府不远的一座小院。
“实在太谢谢阁下的救命之恩了!”宋琤咬牙切齿道,若他不出现,她有信心拿到画像,还能顺利离开相府。
身穿夜行衣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
宋琤愣了下,见是个装画相的盒子,原来被他带出来,她有些尴尬地看男人。
“你.....谢谢。”
男子把东西交给她,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眼里有复杂的情绪,转身欲走。
“你为何知道我寻找这幅画?”宋琤喊住他。
男子抿了抿嘴,他时刻关注着她,而她呢,为了芙蓉令牌却把自己推给另一个女人。
男人此时不想同她说话,他抬头挺胸往前走。
“晏书,你可知这画中人是谁?”宋琤跟在他身后,“此人有可能与军营的男子有关。”
没错,救她的人正是已前往泰州的晏书。
晏书闻声,转身看着她,眼里有着怒气:“宋琤,你非要淌这些浑水吗?你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吗?!”
宋琤皱眉,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以为晏书会更加理解自己,现在看来并没有。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无需你提醒。”宋琤走到他面前,认真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竖定的背影,晏书中心一股无力感,他不想她再继续对抗晏建知,他不想双方斗到最后,最终是自己与她站在对立。
晏书想了想,抬步追上她,“八岁那年我曾见过晏建知拿出这幅画,画中女子是他养在外头的小妾,听以前有个嬷嬷说漏嘴,说小妾早产后一尸两命,已不在人世。”
一个小妾?晏建知是这么看重小妾的人吗?
若真如此,这个小妾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