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一切的背后主使都是宋琤,她使计谋把我们整得团团转,只有把她杀了,才能夺回被占的城门。”
何求成也急,他们何家与陈家暗中争斗这么多年,一直被陈趁那老家伙踩在脚下,好不容易得到晏建知的赏识,若此次夺权失败,怕也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晏笙眯眼看着他,“你马上带一万兵马把南城门抢回来。”说着又看向死士统领,“你准备准备,只要晏书现身,把他俩一并杀了。”
他就不信了,他们再强,能强过他的千军万马?
待人走后,晏笙走进左厢房,看着床上仍在晕迷的浊人,旁边的老道士见他来了,起身行了一礼。
“怎么样?”
“贫道可以断定,伤浊人的也是浊人!”老道士一脸忧愁地看着晏笙,“这个浊人应该就是晏相之前丢失的那个。或许说此人已不全是浊人了,他已强大到能控制体内的浊盅,无人能敌。”
晏笙千算万算,还真没有算到宋琤身边会有如此强的浊人。
“无人能敌?”他怀疑地看着老道士,“没有别的办法了?”
“办法倒是有两个,”老道士道,“从对方的手法来看,那个浊人心怀很深的仇恨,这种仇恨应是来自公子的浊人伤了他的主人,把他的主人杀了,趁他颓废时杀了。”
“另一个办法便是找出他的母浊盅,把他的母浊盅杀了,浊人也活不成。”
晏笙眯眼,“可知他的主人是谁?”
“这个不难,派人密探一番便是。”
晏笙点头,想起宋琤在宫里被包围时,浊人紧紧把她护在身后,基本可以断定宋琤就是他的主人。
晏建知果然老了,派了这么多人马追查足足两个月,没想到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有劳大师尽量把他治好。”晏笙又看一眼床上的浊人,转身离开了西厢。
*
宋琤他们靠着桐油一直死撑到寅时,快到天亮时还下起了春雨。
下雨对他们着实不利,绵绵细雨把铜油燃起的火势给灭了,还稀释了地上的铜油。何求成趁机带兵进攻,两方兵力实在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