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祖仙去后,接下来的几任皇帝都嫌这个塔太高了,及少上来,后来这儿就成了禁地。
赤大转过身,看见眼前年轻勇武的仇立明,“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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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立明愣了下,仇安是他的曾祖父,听家里长辈说自己与曾祖父有七分相似,但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年纪与他相仿,为何知道自己太爷爷的名字?
他正怔神时,赤大已经转过身去,他负手望着京都的方面,幽幽道:“仇安,何时解禁了京都城内不得策马的条文规定?都把孤的口谕当放屁了?”
仇立明:“.......”
他的语气威严又霸气,仇立明差点就以为眼前的男人是当下储君,搞得他两脚一软,差点就跪着回话。
“咳咳,这位公子,我们南齐京都自建国起便可当街策马。”
赤大转过身,一双如雄鹰的利眼朝仇立明扫去,“放屁!”
“诶,你这人岂能说如此.....”仇立明被他凶得莫名其妙。
“仇统领,可找到人了?”这时塔下传来鲁神医的声音。
仇立明不满地看了眼赤大,朝下面的鲁神医回了一句,然后让开路,请赤大下塔。
赤大被鲁神医一喊,脑子顿时又清醒过来,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所站的望明塔。
“阁下请吧。”仇立明小声催促。
鲁神医眯起老眼,朝赤大喊道:“后生,你咋跑到上面去了?”
赤大彻底清醒,抬步走下望明塔。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鲁神医面前,道:“我今日就启程回大邯。”
鲁神医看了一眼仇立明,后者意会,抱拳回避。
“后生,我已留了书信给宋琤,你就呆在南齐,等解了你体内的浊盅你想上哪咱都不管你。
她也希望你把体内的解浊解了再去见她,你看.....”
赤大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怎么都吵着要替他解浊盅?这些人都闲得慌?
“不必。”赤大冷冷道,他之所以没有偷偷溜走,那是因为她对眼前这个老头还算敬重,这才想着同他打声招呼再走。
“你转告那个女人,她不喜欢打仗。”他声音不轻不重,但警告的意味很重。
鲁神医:“......”
“你留下,她就不开战。”
“为何?”赤大微微侧头看着他。
“昨日……在金銮殿的事你忘了?”看来他间接性失忆症又犯了,解除他身上的浊盅事不宜迟。
赤大沉思,摇头。
浊盅不浊盅的事他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想她,恨不得身上长出一双翅膀,立马飞到她的身边。
“后生,解浊盅花不了多长时间......”
赤大转身就走,花了这么多时间与他说话,已经是看在他是她敬重的长者份上了。
鲁神医反应过来,匆匆追了上去,“后生,后生你听我说!来人呐,快把他拦住。”
就在附近的仇立明听见鲁神医的声音,带着禁军匆匆拦住赤大。
但他们哪是赤大的对手,只小会的功夫就躺倒一大片。
鲁神医看着被他打倒一片的禁军,又看着蜂涌而上的禁军,“罢了罢了,让他走吧。”
他知道赤大体内的浊盅又暂时斗赢了赤大,唯主命是从的他双回来了,这个时候谁阻止他就是个死。
禁军们让开道,让赤大离开了南齐皇宫。
鲁神医看着他气宇轩昂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又得启程跟去大邯晋北了。
“鲁神医,他到底是何人?”仇立明走到鲁神医旁边,低声问道。
鲁神医回神,抬头看着望明塔,“是老夫的朋友,对了仇统领,他怎么跑到望明塔去了?”
仇立明挠了挠头,把赤大奇怪的行为举止告诉了鲁神医。
鲁神医听后又迷惑住了,这赤大到底是何许人也?连仇安此人都知道。
“鲁神医的贵客似乎对皇宫极为熟悉。”仇立明想了想又道。
鲁神医:“此话怎么讲?”
仇立明又把昨晚赤大几乎游历整个皇宫的事告知鲁神医,偌大的皇宫对正常人来说没有一个月是熟悉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