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不知道,冷杰离过婚!”秦朗这个狗日的,总是喜欢拆我的台。
“我知道啊,他结婚那会我还去参加了婚礼!离婚的时候,我还自己喝了两杯庆祝了一下。”苏甜甜语出惊人。
我跟叶玲玲结婚那会儿,确实通知了很多人,唯独没有请苏甜甜,可她还是来了。我在台上看的很清楚,她躲在一个角落里面,哭的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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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婚礼结束之后,我就再没有看到她了。后来,我的大学室友林中韬过来告诉我,苏甜甜跟他说自己有事,就先走了。
秦朗朝着苏甜甜竖了个大拇指,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牛逼!
秦朗跟我一样,在我们村属于外来户。只不过,他们家比我家早来了一代。在离我们村十几里的地方,有一个水利站,当年,秦朗的爷爷作为水利站的技术员,落户在了我们村,然后就在当地成了家。
秦朗高中毕业以后,就依着爷爷的关系,在我们那个县城的自来水公司谋得了一个铁饭碗。直到听说我来到了离家只有一百多公里的马兰市,他放弃了让他爷爷奶奶以及父母骄傲的工作,到马兰市投奔了我。
由于他文化水平太低,我帮他找了好几份工作都是还没开始就夭折了。看着他每天无所事事的样子,我于心不忍。索性,我就拿出我的全部身家,又找雷哥和同学借了一部分钱,帮他在本地的建材市场开了一个五金建材店,让他经营。
这么些年过去,他的店铺开得有声有色,成为了一个挺出名的小老板。日子嘛过得还挺滋润,光老婆就找了三个。
“你来干什么来了?”我问秦朗。
“还能干什么?听说你被你那个大学室友给开除了,我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哈,谁能想到,你狗日的金屋藏娇,在家里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害得我担心了半天。”说着,他走到门口,拿起他带过来的背包,转身扔了过来,我顺手接住,连忙问到:
“这是什么?”
“我妈让我给你带的,说是怕你离家久了想念家里的味道,专门给你腌的酱菜。哎,也不知道咱俩到底谁才是我妈的亲儿子,给你弄了两大盒,我却一盒也没有。真偏心。”这后面两句,秦朗小声嘀咕,被我听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