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炙炎不是这么想的。
“你就这么狠心薄情?”
“你去管他们所有人,就是对我一点真感情都没有。”好像特殊时期的雄性就是会比较难哄,时炙炎也知道一个雌性只守着一个雄性的事情,在他们那个星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现在离开了那个环境,来到了对于雄性相对友好许多的海澜星,时炙炎就想得到时狸的什么承诺。
例如他是兽夫之中最不一样的那个。
“我哪有?”时狸懵了,心想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不应该是对每个人都有割舍不掉的情绪,所以才会想着一碗水端平,照顾到所有人吗?
“你怎么没有?”
“对所有人都一碗水端平,那”不就是对所有人都没有特别吗?
“你对哥哥,就,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时炙炎感觉自己面对木头妹宝都快要碎了。
为什么她就是不懂呢?
小时候还都想着多吸引父母的目光,以证明父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