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双手，坏笑道：“应该压岁钱，今天是除夕，中国年。”

一向思虑周全的神明也有出错的时候。

只见莱昂恍然一愣，“噢，是的，今天是中国年啊。”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金加隆递给她。

“过年好。”

九拿着一枚金加隆，有些嫌弃，“谢谢，你还真是抠，这要是在以前，我都是万元起步收压岁钱的。”

“你哥哥姐姐给你那么多？”莱昂摸了下鼻尖，“我也过过中国年，会给妹妹们一些压岁钱，也就10块，她们就已经非常高兴了。”

“那她们真是善良。”

“所以这些巧克力？”

“来者不拒。”

魔鬼之子是不讲什么道义的，更没什么道德，别人的施舍与否，他们都会收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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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还有你的包裹。”莱昂指了指壁炉一侧，那里大大小小堆了好几件，“我想，跟过年有关。”

包裹都是张家送的，唯一一个从中国邮过来的是个布扎的小老鼠，邮寄人是奈尔的小姑姑，金芳辽。

“为什么是老鼠？”莱昂好奇心地跟在九身后，他俩关系缓解后话也变多了，他有好多问题，在关系僵化时期，拉不下脸来问，如今，问的倒是自然。

“因为是鼠年，你知道12生肖吧。”

“所以今年是鼠年，那明年呢？”

“牛。”

中国年，张家给她准备的是红色的加厚斗篷，以及很红色带着金边的小裙子。

可九根本穿不出去。

太狮院化了。

她像是狮院的叛徒，又不被蛇院接纳。

过年这天，学校内也没有半点过年气氛。

满学校就这么一张亚洲面孔，大部分孩子都不知道什么是中国年。

而九在一堆作业，以及图书馆看书中度过的。

她本就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