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筑祭坛的材料是仙王级符玉，光这些材料就价值不菲。祭坛上的整体符文构筑更具价值。

研究符文，雷华音和聂老为第一梯队，文佩盈，欧婉秋，程缺算第二梯队。

程缺并没有系统性学过符文，经验主要来自于锻造，得益于记忆。

九座祭坛除了稍微矮小，和龙帝界黑色大殿三层的六角祭坛有诸多类似之处。

尤其是空间符文，对龙帝殿六角祭坛做过多次逼近的程缺感觉洞窟里祭坛的空间符文要简单不少。

祭坛会不会也具备空间传送能力是程缺考量过的，从洞窟祭坛不存在逼近压力，手触摸到冰冷祭坛也毫无反应来看，似乎并没有传送迹象。

总共就十七个大人，加上四个孩子。如雷华音，聂老，对祭坛符文做深层次研究时不喜欢被打扰，便独在一个洞窟。

程缺一家所在的洞窟最为热闹，四个大人三个孩子。文佩盈和程缺作为符文研究的主力，姜瑜和袁千凤带孩子，做辅助事情。

和别的洞窟不同，程缺颇为注重劳逸结合，并不一味死顶着符文来研究思索。吃饭睡觉给孩子们讲故事皆不误，甚至在孩子们都睡了后还不忘色一色。

就这样二十多天下来，第一个完整空间符文反倒是程缺和文佩盈联手做出来的。

文佩盈姜瑜拿临摹玉符片去给聂老看，随后，大家在各自研究二十多天后首次集体碰头。讨论的物品便是小小临摹玉符片。

“佩盈，你厉害了啊！奶奶说她都不能刻画出这种空间符篆来。”

欧婉秋说完，雷华音难道的随后就补充了一句。

“不光聂老，便是界王级符修如果空间法则领悟不够，也刻画不了这种空间符文。这里面不牵涉真元层次，纯粹是属性法则的运用。”

文佩盈微笑看着程缺，道：“夫君，还是你来解释吧？玉符虽然是我刻画出来的，但现在让我再刻画出一份一模一样的，我很可能还做不到。”

在聚集一块的这些人面前程缺倒不用故作高深，开口问出的却似和空间符文关系不大。

“雷尊者，敢问您了解的天道属性法则都是哪些？”

“天道属性法则？”

雷华音只稍微一愣，随即便用弯曲手指的最简单直接方式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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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阴阳，光暗，风雷，生死，时间，空间，因果，杀戮。这九种算是天道属性法则之根本，为经纬。其他诸如冰云，重力，锋锐，石化等属性还有许多，都可以看做是九大根本属性衍生出来的。”

雷华音说得够详细，说完后若有所悟，问道：“程缺，你能从祭坛图形中分离出空间符文并相助佩盈刻画出来，难道也和你的混沌功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