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晕倒了。
凌越忽然理解了某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为什么愣是能把重要遗言交代到一半就死了。
就像无邪这样。
所以除非什么?
除非遇到的人太不对劲了?
除非遇到的人不是人?
除非遇到的人要先对他们动手?
哎!
等他醒过来,一定要批评他这种重要的遗言说不完,尽把有限的时间和精力用在说废话上的行为。
既然无邪说会遇到人,那凌越也不再想办法带走一大串人了。
等得无聊了,就下意识把晕倒的人排了排,无邪挨着黎蔟,黎蔟挨着马日拉,马日拉……
不行,马日拉胆子小,挨着老麦他们肯定得吓得二度晕厥,所以还是把王萌从无邪另一边挪过来吧。
等得到消息找过来时,嘎鲁就看到了这副奇怪的画面。
只见他要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分作两排,全都整整齐齐的特别安详地躺在沙地上。
就是那种双手放在腹部,双脚脚尖自然分开,脸上还盖上各色围巾或外套的那种。
嘎鲁假装傻子的憨笑都差点裂开了。
他又看了看天色,确定自己接到消息过来,耗费的时间不算特别长吧?
怎么就全都死了?
他看向唯一站着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忌惮和杀意。
难道是这个女人杀死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