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平静无波的一天一天过去。
某日下朝,乾隆灰溜溜地走了进来低声道:“阿荔,还在生气吗?”
薛荔白了他一眼,扭过身去不理他。
“阿荔,朕不是故意的。只是从前你的腰不过巴掌大,如今粗了些,朕有些惊讶没收住。”乾隆拉拉她的衣袖。
“您还说?”薛荔怒道。
乾隆噎住,怎么一顺嘴给说出来了。
原本乐呵呵看着帝妃二人难得闹些小别扭的茶清突然反应过来,平白无故腰粗了?
她拽了拽药芷的袖子低声问:“娘娘上个月月事可有正常来?”
“来了的,只是跟寻常不太一样,量有些少,日子也短。本来我想去请太医来瞧瞧的,只是娘娘说自己没什么大事,又困的紧只想睡觉,不许我请太医。后来开口娘娘确实没事,这事就暂且搁置下了。”药芷皱皱眉回道。
“上个月没请平安脉吗?”
“跟咱们景阳宫相熟的太医去和亲王府看病未归,娘娘不想叫其他人来诊脉,暂且搁置下来。”说着说着药芷也知道情况不对了,期期艾艾道。
“糊涂!娘娘难得耍小性子,你也该劝诫着才是,怎么能由着娘娘性子来。”
“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角落里二人争执的声音有些大了,乾隆听了个正着回头询问道。
“奴婢总觉得娘娘状态有些不对,想去叫个太医来给娘娘瞧瞧。”
“还不快去。”乾隆难得有些紧张,从前孝贤也是从状态不对开始一路身子急转直下去了的。难不成他遗传了圣祖爷克妻的体质?
跟景阳宫相熟的太医不在,药芷也没在纠结,扔了一句皇上宣太医便扯着太医院院首回了景阳宫。
可怜院首一个老年人被拽的踉踉跄跄一路上气的吹胡子瞪眼。
正殿里头盘腿在炕上坐着的乾隆正焦急的转着大拇指上头的扳指,见者太医来了立刻来叫他诊脉。
随着老太医的神情从焦急,到凝重,再到放松惊喜,茶清不由印证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