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腾伯信誓旦旦地模样。不知怎的,展自飞竟然有一点相信他的话。
但很快,展自飞便被自己无故冒出的想法逗笑了。
腾伯知道展自飞不信,自己也不想跟一个当兵的纠缠什么,听到轻笑声后,依旧自顾自编着那条小臂样的麻绳。
展自飞察觉出自己的失礼,下意识向腾伯道歉,腾伯却一脸不在乎的哼着歌,粗糙的手指有序穿梭在散开的,用于编拧麻绳的植物纤维里。
之后的两天里,展自飞在腾伯地照顾下,终于能下床走步了。
不过因着伤到了脊骨,两天的时间还不足以健步如飞,只能说比之前是好很多了。
腾伯端着烟斗,上下来回打量起展自飞:“可还有哪不舒服?”
展自飞老实巴交地摇头:“没有了,硬要说的话……走步时大腿还有点儿麻。”
腾伯抬了抬额头,顺势抓起桌上的小嘴儿茶壶,嘴对嘴喝起来。
“你现在还不能太频繁的用腿,但我也不想继续留你,你自己多注意吧。”
腾伯相当直白的下了逐客令,说着,还时不时用烟斗叩两下桌边。
展自飞乖巧点头,他也正有此意。
这里离国城算是很近了,若是国公府一心想为付子蒻讨个说法,付孝之搞不好会骑马追过来,左右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