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玉闻言,手上动作立马加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那名守卫的腰封好像焊死了似的,固执地与白芷玉做对抗。
白芷玉被磨地满头是汗,娇俏的脸上也没了一贯醉人的殷红。
我看不下去,将扒下来的衣服硬塞到她怀里。“你穿这个。”
白芷玉愣了一愣,不过数秒便飞快颔首,躲进一旁由木头搭建的小屋里。
那间小屋应该是留给守卫们暂歇用的,看上去相当简陋,甚至不如现代农村随处可见的旱厕。可见沈忘当真一点不把下人当人。
我厌恶地撇了撇嘴,侧头看向白文的方向。
白文上了些年纪,手脚不利索也属正常,所以我并没有像催促白芷玉那样催促他,即便催促了他肯定也快不了。
等他好不容易将守卫的衣服扒下来,白芷玉正巧从那间屋子里出来。
肥肥大大犹如破麻布袋一样的守卫衣着,此时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纤弱的躯体上。华丽的发髻也被拆的像个半吊子,一半依旧高傲地盘踞在头顶,另一半则似水如墨地从耳后垂落,看上去乱糟糟的。
我赶忙招呼白文进去准备,自己则凑上前替白芷玉梳理她该死的发髻。
因为时间紧迫,内心焦急,我手上力度不禁有些粗暴。
白芷玉忍不住“嘶——”了一声,却又像是顾虑什么,赶忙噤了声,强忍着拉扯头皮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