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图书馆的路上。
江学康开着车。
副驾驶上的郝真成……
“呜啊啊啊!”
“呜啊啊啊……”
百书芹:“……”
江学康:“……”
在停车场出来时,装出一副帅气中年的样子。
结果,没开出几百米就现原形了。
成子还是那个成子,哭起来撕心裂肺的成子。
百书芹想要劝劝。
却被江学康的眼神劝退。
这种事,外人劝说没意义。
除非是自己想明白,不然全白搭。
“老江,大师姐,你们知道吗?”
“我俩认识的时候,都是彼此一见钟情呐!”
“你们不知道,那个滋味……哎哟!”
“呜啊啊啊……”
郝真成完全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哭到痛心疾首处。
还不忘了抽一张抽纸,用力的擤擤鼻涕。
江学康与百书芹全程都在“是是是”、“嗯嗯嗯”、“对对对”的回复着。
只要有点动静,郝真成便能持续不断的讲下去。
每个人的发泄方式不同,找人可劲的唠,就是郝真成排解苦闷的方法。
快到图书馆时,也将一肚子苦水吐完了。
车内安静了几分钟。
还是郝真成率先开口说道:
“老江,大师姐,咱吃点啥?”
“折腾一道,唠的肚子咕咕叫呢。”
百书芹在后排竖起大拇指,赞叹着说道:
“成子,大师姐没佩服过什么人。”
“江老师算一个,今天你算一个!”
狠呐。
真是个狠人呐。
有情绪当场发泄,从不委屈自己。
发泄完了,又能迅速的抽离,继续自己的正常生活。
这种事,说起来很容易,又有几人能真正的做到?
郝真成摆手说道: